到处跑的火阳

兴趣很广 毫无心得

「邪教」Bayern和室友弟弟的日常(一)2

cp是Bayern x Ingolstadt

“忍着点。”Bayern没有抬头,以至于片刻后Ingol才发觉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,他没得到更多的反应时间,就被Bayern拽过了手臂。

Ingol小臂上连到肘关节的一大片擦伤证明挑衅需要选好场地——满是石渣等建筑废材的小巷绝不是个合适的地点。

他被迫换了只手扶着那只冰袋,手腕被别人钳制住的感觉不怎么好受。

等等,酒精?

——“不不不Bayern它会自己痊愈的用不着消毒。”

而且那很疼啊。他把这后半句咽了回来。他想挣开Bayern的手。

“Ingolstadt.我记得你的医疗常识没这么差吧,不清理拖到伤口感染我看你怎么喝你亲爱的黑啤。对了我不介意把你的存货全都翻出来喝了的。”

Ingol没再回话,继续伏在沙发把手上作筋疲力尽状。一来他摊上这么个不讲理的医生他认了,二来他又不愿再次长时间近距离地注视这医生的面庞。

Bayern打量着那片面积感人的擦伤,最终选择直接拿酒精冲洗。

从指缝中看着酒精瓶盖被拧开,Ingol觉得皮肤还没接触酒精就已经开始疼了,他挪开目光不忍再看。

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缓冲的余地,酒精就顺着他完好的皮肤徐徐流下,在伤口上蜿蜒滑过,疼痛如约而至。

Ingol本能地想要抽回手臂,却被Bayern握得更紧。到最后千痛万痛也只能化作嘶嘶吸气。Ingol眉头微蹙,手臂传来的刺痛让他不得不把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到忍痛上。

Bayern抬眼看了看那个自作孽的小鬼,却把到了嘴边儿的调侃硬生生憋了回去——对方绷紧的嘴角,收紧的肌肉无不在对外输出着“我难受”的信号。

想着想着Bayern停下倾倒的动作,捧起Ingol布满擦伤的小臂,对着那些发红的伤口持续不断的吹气。

Bayern的动作...让他想起儿时Wolf也是这样处理他在外摸爬滚打带回的遍体鳞伤的,Ingol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兄长,他却只是背身对着电脑屏幕,敲击着可怜的键盘。

拂过皮肤的轻风加快了酒精挥发,疼痛也逐渐转为清凉。

他这才发觉有点儿尴尬。

这回说什么他也坚决地挣开了Bayern的手,抽回自己的胳膊。又一次伏在沙发把手上,有意避开了Bayern的目光。

本就头痛不止的Ingol现在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丝安宁,尽管这个拧着身体的卧姿绝对谈不上舒服,而且更加牵动肋部的伤痛,但是......我们的Ingolstadt还是成功借着头疼的昏沉睡了过去。

Bayern收拾完治疗带来的狼藉,抬眼看了看扭曲着入睡的家伙勾了勾嘴角。

最后他钻进自己的房间,抱出被子给 为毕业而高兴的,因伤痛而烦躁的,却已经入睡的Ingolstadt盖好。

END

(1)相信我写结尾的时候我想到了骆驼祥子
(2)可以当成 拜因狼三角
(3)乐于被捉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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